第三十四章 欲火 【含公共场合女装play】
    陶知云已经听到了门把被握住的声音,只得强忍着身体的快感急忙大声回道:「等一下!罗姐别开门!我……我正在换衣服!」
    罗姐瞬间停住了推门的动作,隔着门道:「啊不好意思,差点推开门了。小陶啊,你快点换好衣服,我得进去收一下我的东西先回家了。刚才我室友突然打电话给我,我们养的猫生宝宝了!她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十万火急!」
    陶知云咬着下唇,眼角红红地透过镜子与身后的阿言对视,轻颤着语调小声道:「阿言……先……先拔出去……」
    章无言紧盯着他的眼眸,双手握住了他的腰,身体慢慢地往后抽。粗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划过敏感柔软的内壁,濡湿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大力吸吮着抽离的男根。
    「别吸的这麽紧……」章无言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
    ——好想要……好想要……明明都已经快要……
    陶知云满脸通红,方才得了一瞬清明的眼眸又渐渐变得饥渴而迷离,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控制,拼命地挽留着对方。
    「呜!」陶知云突然发出了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惊呼……几乎要抽离他身体的肉柱又忍无可忍地顶了进去,狠狠地抆过他的前列腺。章无言紧搂着他,一时之间也有些气喘。明明知道必须要停下来了,可是情到深处的两人根本没法分开。
    「怎麽了小陶?换好了吗?」门外的罗姐不知是隔着门板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因为太过焦急,又问了一句。
    陶知云压抑着浑身欲火,努力维持着大脑的清醒,用平缓的声音答道:「不是……那个……罗姐啊,我自己拉不开这裙子背后的拉链,刚好刚才章经理有事找我,所以我就请他帮忙拉一下……结果,结果没想到拉链卡住了……现在这衣服脱到一半的,你又这麽着急……要不……要不我帮你收拾好东西,直接从门缝递给你吧。」
    罗姐了然道:「原来章经理也在啊。没问题的,你直接从门缝给我吧。我的化妆品全都在化妆桌上,你都一起放进那两个大化妆包里,我自己回去再慢慢收拾。对了!还有后面小沙发上有个大手提包也一起递给我。」
    陶知云抖着指尖去摸化妆桌上的粉饼盒,可他的每一个轻微、细小的动作都让身体里的热物细致地抚慰着饥渴难耐的内壁。他的双脚在高跟鞋里绷得紧紧地,既忍耐着毗邻爆发的快感,又同时准备着迎接更多的快意。
    眉笔、睫毛膏、腮红、隔离乳、定妆喷雾……各式各类他甚至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仿佛全都成为了刺激他的道具。每拿一样东西,他便不得不动一动身体,半是被迫、半是自愿地获得些许抚慰。私处泌出的粘滑淫液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地流下;而身前被兜在内裤里的男根也偷偷吐了不少的透明的淫液,尖端处的布料被晕湿了一大块。身后的阿言正紧搂着他的腰,耳旁不断传来粗重性感的喘息。
    终於,化妆桌上的东西已经全部都装进了化妆包里。陶知云红着眼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紧盯自己的火热视线,难耐的眸色里带着些许求饶的意味,显然是要去拿化妆间最靠里面的沙发上的手提包。
    章无言紧贴着他的耳孔,用气音轻声道:「就这样过去。」
    陶知云窘迫的都要哭出来,抿着嘴摇头,心想着就这样走过去自己肯定会受不了的。
    章无言却没有放开他,继续在他耳边用轻柔勾人的气音道:「乖,含着我走过去。」
    陶知云被他性感的声音和露骨色情的话语激的双腿发软,后穴却大口大口地吸着对方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小陶啊,好了吗?我室友又给我发语音机关枪催我了!」罗姐十分焦急地又催了一次。
    陶知云忍着声音里的喘息和呻吟立即答道:「马上。」一条踏着高跟鞋的白净长腿毫无办法地往沙发那边迈去。
    穿着高跟鞋的陶知云和章无言几乎一样高,再加上他们走的速度不快,所以两人刚好可以一步一步地紧贴着移动。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起来,他们只是一个穿着整洁西装的男人紧贴着一个衣着连衣裙的中长发少女,以一个略为不自然地姿势往前走;可是实际上他们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却完全向对方袒露着,每一个极为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动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悄悄分享着几近於在外人眼皮底下偷欢的强烈快感和羞耻感。
    不仅是表面上衣着完整,陶知云连内裤都只被剥去了半边而已。他身前勃起的男根还被兜在里面,敏感的精孔随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而被刺激着;原本应该在腰间的部分被卡在大腿根部。双腿被那块具有弹性的布料束缚着,他只能小步小步地移动,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哒哒」清脆声响。不过是十来步的距离,却已经让两人动情到了极致。
    终於到了沙发前,陶知云不得不稍微弯下腰去提那只包。这个向身后展露私处的姿势让即使没有前后抽插的粗热柱体进入的更深了,陶知云轻吟一声,挺着腰撑在了沙发背上,眉眼间尽是终於被抚慰到的满足感和继而涌上的更多的饥渴感。
    可章无言却没有如他所愿地停下操弄自己,而是一只大手隔着衣料揉捏着胸前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直接环着他的腰肢让他挺直了上半身。手提包已经被陶知云拿住了,章无言便直接地带着他又慢慢地往门边走。
    陶知云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连高跟鞋碰到地面的声音都变得比来时更轻且急促。他紧绷着腰臀的线条,身体却靠在身后的人怀中,颤着嘴唇轻声道:「阿言……啊……阿言……呜……快要……」音色勾人无比。
    章无言依旧是紧贴着他的耳边用着极低的气音道:「君君,忍一下,先把东西给她。」
    走到门边,章无言帮他将化妆桌上的两个化妆袋装进了大手提包里。两人藏在门板后,陶知云几乎是屏住呼吸慢慢地拉开了门,然后飞快地将手里的手提包往外递。
    罗姐想着他拉链卡在一半、衣衫半解的,的确是该藏在门后,便也没有多想,当即接过了那只手提包。她先是连声道谢,然后随口叮嘱了他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关好灯,便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门被再次关紧的瞬间,章无言忍无可忍地捉着陶知云的胯骨开始狠狠地抽插操弄。陶知云双手撑着旁边的化妆桌,脸上一副极度空虚忍耐终於被满足的淫荡模样。
    「啊……阿言……嗯……好……嗯啊……舒服……」他的声音里带着入骨的妩媚,臀瓣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仿佛深入灵魂的挺弄。没一会儿,他那湿软的内壁就已经开始抽搐。期待已久的高潮前夕被拖得太长,层层叠叠地累积的快感爆发的无比猛烈。
    「这麽喜欢?」章无言一边重重地喘息着,几乎是咬着牙忍耐着被狠狠吸吮的强烈快感。
    「嗯啊……好……喜欢……啊……高潮……好棒……嗯啊……」陶知云双目空洞地看着镜中自己淫荡放纵的模样,仿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身上的女装和假发时刻提醒着他的行为是多麽的荒谬,可是对於爱欲快感的强烈渴求又让他放下所有矜持。他一下下往回撅着臀瓣去迎合阿言操弄他的动作,每一都进入的极深,凸起的龟头侧翼大力地抆过肠壁上所有的敏感点。
    快感爆发的凶猛而强烈,渐渐的,他连清晰地字句都已经无法说出,全身颤栗不已、宛如一只发情的小母猫;而高潮的余韵却又绵长入骨,无比细密地纠缠折磨着他,令他肌肉紧绷、也令他酸软无力。
    连最羞耻、最淫荡的模样都已经完全展露给对方了,陶知云红着眼角转过头向阿言索吻。在他软穴里的男根依旧硬挺着,一下一下地爱抚着他的饥渴之处,带给他绵绵不绝的刺激。等到他完全停止抽搐,一直抽插顶弄着他的滚热柱体这才渐渐慢下了动作。他能感觉到对方明明还硬挺挺的,可却径直拔了出去。
    气氛稍冷半分,高潮过后的陶知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他微微动了动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高潮时射出的白浊被尽数兜在了内裤里,此刻裆部正湿漉漉、沉甸甸地往下坠。正当他尴尬的不知所措时,他听见身后的阿言已经直接将硬着的男根塞回了内裤里,又拉好了西裤的拉链;对方整理好自己以后,又跪下身帮他把弄脏的内裤往下脱。
    「阿……阿言……你……你还没有……」陶知云耳根通红,低着头不敢回头看他,一边乖顺地抬起腿让对方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身后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暗自期待着更多的恩泽。
    章无言用放在口袋里的手帕包起了那条濡湿的内裤,随手放回了裤袋里,然后又细心地用纸巾将他腿间残余的粘液抆净。他全部整理完毕以后才站起身,圈着对方的腰柔声道:「笨蛋,我要是在这里做到射出来……」
    那低哑的声音稍一停顿,随即带着极为性感的挑逗语气继续响起:「万一直接把你给操。开。了。你要怎麽回家?一路哆嗦着高潮给别人看?」
    陶知云咬着下唇身体猛地一抖,被操的湿软的穴口又悄悄地吐出了一缕蜜液,身前的男根又战战巍巍地想要立起来。他半垂着双眼不知如何作答,可他的身体仿佛早已被带过了那个临界点,擅自演练着对方言语中的场景。
    章无言没有再继续调戏他,亲了他的耳垂一下以后松开了他,转身去拿他放在化妆间的背包和衣物。
    陶知云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比较修身的牛仔裤,可现在他的内裤弄脏了,要换回男装的话只能直接套上。章无言暗暗想道:以他敏感的体质和现在的状态,直接套上这样布料粗糙的裤子,估计连路都走不了。思及此,他直接就将所有的衣物和其他东西全都放回了包里,又将背包的肩带调到最短穿过右手臂,因此当他右手横在身前时背包刚好可以挡住凸起下身。
    章无言见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便转过身去看陶知云。对方只留给他一个身形苗条的女装背影,双肩却微微地缩着,像是很冷的模样;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双眸被假发刘海挡住了,只余下微抿着的嘴唇和光洁的下巴。章无言一时间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但又莫名觉得心疼。他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银色半脸面具,动作十分轻缓地拿起帮他戴上,然后温柔地在他耳边道:「君君,就这样回去好吗?」
    陶知云什麽也没有多问,即使是被要求这样真空女装出去也仿佛没有任何不满,完全任对方要求的模样。尽管已经满脸羞红,却也只极为乖顺地答了一个好字。
    章无言十分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嘴角,慢慢地打开了化妆间的门。他的左手臂弯紧搂着对方的腰侧往外走,仿佛在向别人宣告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陶知云强忍着身体各处的空虚感,不敢告诉对方其实内壁里的淫液已经再度顺着他的穴口流到了大腿根;也不敢多想身前挺立着的男根和胸前两枚等待采撷的乳首;更不敢说也许在刚才自己就已经被……彻底操开了。
    他垂着眼眸,仿佛不想面对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却又同时红着脸慢慢地勾住了阿言的指头,极为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句:「只要是阿言……怎样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