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丰市八十公里外,一处闭塞的小山村。
    用黄色的泥土堆起的房子里,火炕样式的床占了大半个房间。床头旁边的木柱上,拴着一条锁链,链条的另一头向床内延伸,锁在一个赤裸少年的脖颈上。
    苏御蜷起身子,缩在一边的墙角,整个身子没在阴影中。
    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脚踝用粗制的麻绳捆在一起。少年竭力地将腿收在身前,尽可能的遮挡住裸露的身体。
    看到苏御这副戒备的模样,让寸头青年想起了前几年在山林里,猎到的一头白鹿。
    那头鹿生的好看,通体雪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纯净的生灵。
    男人还记得,当时的他把白鹿的四肢捆了,扔在地上,它也是像现在这样,曼妙的身子绷紧,微微地打颤,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又防备的盯着他。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手里,摸着它光滑的皮毛,感受这副窍细的躯体在手掌下颤栗。
    “哗啦啦。”
    寸头青年站在床头,逗弄似的拽了一下拴在苏御颈间的锁链。
    少年的身子一个踉跄,扑在床铺上,半个身子从阴影中跌了出来,白玉般的皮肤被光线照的雪白。
    苏御俯面朝下,手捆在身后使不上劲儿,用肩头挣扎着支起身体,跪坐起来,往后一缩,又退到了阴影中。
    两条长腿惊恐的挡在胸前,企图拢住最后一丝安全感。
    这种过度紧绷的姿势,让大腿根连着臀瓣,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少年的阴户露了出来,腿心中间的私处若隐若现,闪烁着点点金色。
    是一条贞操带。
    只有性奴才会使用的束具。
    也是少年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
    寸头青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里,如果没有这块金属片,那么现在露出来的,应该是粉嫩的穴口。
    他有一种预感,少年的下体,会和他的身子一样精致。
    “想喝水吗?”
    寸头青年端着一个瓷碗问道。
    苏御把身体蜷得更紧一些,没有回答。
    除了在丰市装箱之前,西装男给苏御硬灌了一瓶掺着迷药的矿泉水,之后就再也没给他喂过东西了。
    “这次没有掺药。”
    少年依旧没有说话,把脸埋入双膝中。
    寸头青年有些失望。
    苏御刚醒来的时候,还试图与他们叔侄二人交涉,希望他们能用自己去和饲主换钱,多少钱都可以谈。
    然而少年在发现没有被放走的希望之后,便再也没开口说过话,不哭也不闹,就这么一直缩在角落里,连水都不喝。
    如果当初能骗骗他就好了,寸头青年心理有些后悔。
    他还想和这只漂亮的小东西说说话。
    “这里干旱,打点水不容易,你喝点吧。”
    寸头青年把瓷碗放在了床铺中间,便转身走出房门。
    碗中的清水轻微晃动了几下,便静止了下来,孤零零的置於床铺中央,好似一个诱猫的饮水盆。
    寸头青年以为自己离开后,少年能偷偷爬过来喝点水。然而等他再次进屋的时候,发现苏御不仅没有喝水,还把家里为数不多的碗给打碎了。
    整碗水倒在了床铺上,寸头青年晚上用来睡觉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破碎的瓷片飞得到处都是。
    可见是故意的。
    “妈的,就不能对你太好。给脸不要脸!”
    寸头青年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上来了,他拽着锁链把苏御从角落里拖了出来,抬手给了少年一个耳光。
    苏御的脸被扇得歪向一边,身体倒在床铺上。
    “操死你这条母狗,看你还怎么作妖!”寸头青年把苏御摁在,骑到他的大腿上,拽着他腰上的贞操带的链子就往下扯。
    从逃跑的第一天开始,苏御就没怎么吃东西,原本就窍细的腰肢,此时更是瘦的仿佛用两只手就能轻松箍住。
    虽然腰间的金属链已经很松了,但是苏御的臀部却十分挺翘,金链前面卡在胯骨上,后面陷进臀肉里,无论怎么用力,就是脱不下来。
    苏御疼的叫出了声。
    捆在身后的手拚命挣扎,粗糙的麻绳在窍细的白腕上反覆摩抆,勒出一道道红痕。
    西装男闻声赶来,把寸头青年从苏御的身上拽了下来,“好好的,你现在弄它干嘛?”
    “我给他打了水,不喝就算了,还把碗给打碎了,撒了一床!”
    寸头青年拿着被褥给西装男看,“你看这褥子!全湿了!”
    西装男看着碎片,思索了一下,没有去接褥子,而是弯下腰,把散落在地上,床上的瓷碗碎片一一捡了回来。
    碗上有淡蓝色的粗制花纹,男人很快就把碎片拚了回去。
    但是怎么看,瓷碗靠近边缘的位置,都像少了一角。
    男人拽着锁链,把缩回角落里苏御像拖狗似的又拖了出来,让寸头将人摁在身下。西装男抓住捆住苏御手腕的麻绳,将他握成拳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十根手指又细又长,因为攥的太用力,指腹白的有些透明,但是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西装男又将苏御提了起来,捏住少年的脸颊,强行将他的嘴掰开,伸进去两根手指,四处摸索着。
    嘴里也没有,是不是我想多了?
    那个角只是摔碎了?
    西装男用手指随意插着苏御的嘴,脑子里滴溜溜地转,又指挥寸头去少年刚刚蜷缩的角落里四处摸摸。
    少年被迫张开唇齿,口腔里又湿又滑,还没怎么捅弄,薄薄的眼皮便染上了红晕,窍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张脸漂亮的惊人。即便是异性恋,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西装男顿时感觉到下腹一阵气血翻涌。
    他抽出手指,把苏御摁在床上,一只手捂住少年的嘴,防止他叫唤,一只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乳肉,肆意揉捏。
    苏御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来侵犯自己,他猛的睁大眼睛,鼻息凌乱,捂在掌下的嘴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西装男粗糙的手掌抓着雪白的乳肉来回揉搓,熟练的用指尖掐住充血的奶头,不断向上拉扯。
    粉嫩的奶头被残忍地扯出一指长。
    “呜!!!”
    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奶尖上。在被提起的那一刹那,如同被闪电击中,猛然炸裂。苏御绷紧脚背,躯干反弓,挺着胸脯,身体剧烈颤抖。一股黏腻的汁水溢出贞操带,在圆润的臀尖缓缓汇聚成珠。
    苏御的女穴还被跳蛋和绳索封着。
    这股淫水,是从后穴流出来的。
    男人仅玩了一会便松开了手。
    苏御“呜呜”的哭喘着,侧过身子,捆住的双脚死命的蹬着床铺,往角落里拱,拴在颈间的锁链被激烈的动作扯的“哗啦哗啦”直响。
    “啧,还是太小了,以后打点畜药,把奶子搞大点就好摸了。”西装男砸吧着嘴,多少有些败兴。
    他转身对寸头青年说:“你别急,它的身体已经发情了,现在全靠它自己在那儿强忍。但是这种发情和畜生是一样的,根本憋不住,过不了几天,它就会扭着屁股跪着求你操它了。”
    寸头青年顺着锁链的方向望了过去。
    苏御又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身体还在因为恐惧止不住地颤抖,但是雪白的皮肉上已经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这么一看,这种小动物似的哆嗦,更像是对抗情欲的隐忍。
    怪诱人的。
    其实西装男说得没错,苏御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情了。
    双性人体内天生就有着两套性器官,性激素本身浓度就很高,这个群体虽然会优化后代的基因,但是代价就是极难受孕。
    於是,在漫长的物种进化中,只有不断交配的双性人才能成功繁衍下来。而性欲不够旺盛的那部分双性人,已经被大自然淘汰掉了。
    所以双性人这个人种进化到现在,都带着极强的性瘾。基因越优秀,繁衍后代越困难,同时性瘾也会更强。
    一旦代表着性成熟的初潮来临,双性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渴望男人,如果性需求一直无法得到满足,身体就会产生类似於毒瘾发作的戒断反应。
    这也是双性人被污名化的根源。
    苏御在初潮来临后就被傅哲发现了,之后一直被两人轮着操弄,身体被喂的饱饱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续一周没有被人操过。
    苏御缩在角落里,咬着牙忍耐着。
    体内的情欲不断翻涌,一点一点侵蚀着苏御仅存的理智,将人慢慢变成只渴望交配的畜。
    他恨极了这具淫荡的身体。
    夜晚,寸头青年没有再为难苏御,把打湿的被褥丢在一边,自己躺在床铺靠外的一侧睡了,西装男则睡在了其他屋。
    苏御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地盯着睡在床上的男人。
    似乎确认了对方已经睡熟,苏御以一种极慢的速度俯下身,跪趴在床铺上,双手还被捆在身后,他便用侧脸和双肩支撑住身体,腰部下塌,臀部翘起。
    细腰,翘臀,长腿,组成了一个等待男人从身后插入的姿势。
    足够让男人血脉喷张。
    明明只是为了防止颈间的锁链发出声响,但是苏御的动作却显得异常地勾人。他的脸颊抵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神情不再像白天那样惶恐无措,反而透露出一种冷淡的疏离感。
    被麻绳捆住的双手顺着臀缝慢慢滑入,将逐渐松垮的贞操带掀开一条缝隙,两根葱白的手指伸了进去,插入后穴。
    饥渴的穴肉几乎瞬间就将手指夹住,红润的肠肉完全违背主人的意志,狠狠的吮吸这来之不易的入侵者。
    令人发疯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的席卷全身,冲的苏御几乎软了腰。
    他的身体顿了一下,微微张开双唇,无声的吐出一口浊气,手指顶着紧致的肉壁,一点点深入,直到两只手指夹住了穴里那枚小小的硬物。
    酥软的身体贴着墙壁一点点滑下去,侧身瘫软在角落里。
    苏御的手指抽了出来,捏着比指甲盖还要小一点的瓷片,抵在捆住手腕的麻绳上,一点点的摩抆。
    对於这根和大拇指差不多粗细的麻绳而言,这片瓷片太小,太钝。
    粗糙的麻绳磨的手腕发出一阵阵刺痛,瓷片上沾着滑腻的肠液,需要用指腹抵住锋利的边缘才能勉强抓住。
    但是苏御从不缺耐心。
    一个晚上的时间,苏御就这么沉默地盯着熟睡的寸头,夹着瓷片锲而不舍的割着绳索。
    直到启明星即将升起,腕间的麻绳无声地断开。
    少年的指腹和手腕上红痕斑驳,裂开了几道口子。
    他没管这些,挣脱腕间的束缚,快速的解开脚腕上的麻绳,用打湿的被褥包住链条。如同一只捕猎的小兽,匍匐在暗处,一点一点地接近比自己体型大了一圈儿的猎物。
    苏御无声的爬到床边,直起身子,跪在男人的一侧,静默的盯着他,等待一个出手的时机。
    熟睡的寸头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捂在了脸上,还没有等他彻底清醒过来,脖颈就被条状物紧紧缠绕。
    求生的本能让寸头青年瞬间惊醒,拚命地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