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摩买了钻石耳钉,这样偶尔还能带一带,戒指太麻烦了。柴深买的是带有流苏的钻石长耳环,像是吊灯的铃铛耳环,还有印度风格的大耳环,还有大颗钻石的眉心坠,红宝石吊坠,直接带走一个首饰箱。
    七千六百万印度卢比(百万美金)的钻石首饰。
    买了三百多万卢比(4万美金)的金饰给杜尔迦,金项链金手镯按克总比不按款式买,叠加好几件,浑身上下金光灿灿。
    摄影师继续全程记录,记者蹲在门口拍摄。
    哥们拿来临时找人拟好的合同:“给。哥们今儿为你的事操碎了心。”
    合同的时间是三天前,上面写了杜尔迦要求柴深全权负责她回家抢人的事,不对发生的任何事(包括但不限於有人伤残)追究柴深的法律责任,并授权她拍摄、使用事件前后的所有素材,作为操办此次事件的等价交换,赠送的三百万卢比金饰并两千美金为授权费,如果有后期有经济纷争,柴深有权讨回付款。
    杜尔迦看不和自己要钱,签了。
    珠宝店的化妆师经常负责配合昂贵的首饰给客户改妆试整体风格,给她画了半面妆——骷髅脸上没有眼影和口红的必要。
    最终的镜头是柴深左手搂着张摩的腰,右手被金光灿灿的艳装杜尔迦搂住——杜尔迦坚决拒绝被她搂住,但可以搂住她的胳膊。
    柴深不介意这些事,左拥右抱,得意洋洋的步出珠宝店,被记者拍了正面高清大图和视频。虽然认识她的人还不多,但旁边俩都是声名显赫的人物。
    第94章 《第一个VLOG》
    “辛苦辛苦。”蔡哥亲自去机场接二人, 把张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确定她在这两天略有奔波,但在飞机上睡得挺好, 再倒一天时差就好了。吃的还很干净, 也没有跟人动手, 这才问面色苍白带着黑眼圈,还被张摩扶着的柴深:“请问你干什么了?你打架了?”
    就时差来看,应该不是肾虚导致的。
    柴深悻悻的说:“我只是拉伤了手臂和侧腰……腿有点酸疼, 还有一点失眠导致的头疼。”
    跟在两人身边的教练心累的叹气, 可把他紧张坏了:“老板我回去休息了, 好家伙这把我紧张的……”
    蔡哥被张摩耳朵上巨闪的钻石闪了一下:“够豪的, 多少钱?”
    张摩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 耳朵都红透了:“二十多万。”美金。
    三克拉还多点, 又大又闪,看着都有点假。虽然尺寸比柴深的一堆长耳环小得多, 但够大够级,柴深的几副长耳环上都是碎钻和火彩稍差一点的镶嵌, 镶嵌成带花纹的一片, 视觉效果不差。
    “走吧,回家。给我讲讲你们这一路折腾什么了,小王(教练)说的我糊里糊涂的, 还有这张照片,左拥右抱是怎么回事。”
    教练:“我一路汇报都说不清楚这事儿……”
    “这么快就传过来了?”
    网上专门有人搬运各国的趣味、沙雕、引起争议的新闻, 有流量。张摩是国内自由搏击界的顶流, 在所有运动员之中, 也得是排名前十的大热。她和新婚妻子突然出现在异国他乡,旁边还有一个神秘恐怖有流量的杜尔迦, 不转还等什么?
    柴女士最弱,但姿态最拽,酷的有一点接近中二病。
    评论区:[朴素正房和狐狸精……骷髅美女?]
    [哇那间店的珠宝物美价廉]
    [真·人生赢家]
    [什么情况?骷髅女不是从不和人接触吗?]
    [骷髅女的自闭暴躁多疑呢,人设崩塌]
    [这是什么有钱人左拥右抱的恶俗戏码?]
    [我也想嫁给张摩哇]
    [嫁给一个拳王,就能认识很多拳王,羡慕了]
    柴深想了想:“我搞了一点小阵仗。两天之内视频就能剪出来,到时候给你看,说不清楚,但特别酷。”
    蔡哥:“杜尔迦真是听你们劝了?”他不像那些无知群众一样大惊小怪,杜尔迦多疑和她捏住柴深的胳膊不冲突,都捏在手里了。
    张摩点点头,也觉得及天之内发生的事有点像童话:“一劝就同意了。”
    柴深:“她特别听话。”做好了一个工具人的本分并全家都配合拍摄,啊,心理医生要是也能这么懂事就好了。他居然问我有没有压力,开玩笑,出柜我都快爽死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张摩颇为欢快,先把柴深按在沙发,拿到处乱放的膏药贴了两张。在做饭的间歇,出门去隔壁看了看装修进度,又跑回来吃饭。这两天主要在飞机和机场吃饭睡觉看书闲聊,力量一点都没消耗,期间就抽空训练了两个小时,真是活力四射。
    饭后,张摩立刻去拳馆训练,看起来已经憋了好几天,需要回到熟悉的环境里发泄一下。柴深慢慢腾腾的爬上楼扑在床上闷头睡觉。
    张摩训练回来进屋看她,看老婆半盖着被子,睡衣扣子没有扣好,帮她扣好扣子,救下差一点点就掉到床下的笔电,拿到旁边去充电。昨天一副‘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的嚣张样子,结果累的没等到给我‘讲剧本’就睡着了。
    “真可爱。”她低声说,坐在小沙发里静静的欣赏了一会,满怀柔情和怜爱,小深睡着之后有种不一样的美。看起来幸福而朴实,安静又可怜。小深那活泼的灵魂被沉重的肉身制约,脸色惹人怜爱的苍白,如果她很健康,那会和现在截然不同。欣赏了一会,饿的下楼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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