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摩搁下筷子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搂住细腰,控制在手里不让她跑掉:“我得找人分析我的错误!他们有经验,能教我怎么道歉。”
    教练小声说:“罢辽!这话绝了,下次我也用用。”
    下次惹老婆生气之后跑出去喝酒诉苦再被抓,就说这话,分析错误,o( ̄▽ ̄)d
    柴深一顿挣扎,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白天鹅一样,怎么扑腾都被她牢牢的抱在手里,除了弄的自己腰疼又气喘吁吁之外,半点缝隙都没推挤出来,反而被勒的更紧,风衣在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纱裙。小拳拳捶她肩膀:“你放开我!混蛋!你别碰我!撒手!混蛋你放开我!疼!老子腰都要被勒断了。”
    开车路过的同小区男子看到苗条淑女在挣扎,停下车:“美女你没事吧?用帮忙吗?”
    张摩听她喊疼才放松了手臂,看着柴深:“你说呢?”
    柴深气呼呼的说:“两口子吵架而已!”
    路人男子深感惋惜:“哦,吵架别动手,美女需要帮忙的时候找我,我就住前面四十号。”
    张摩的语气严厉:“用!不!着!!!”
    “你谁啊有点眼熟,你太凶了吧,吓到美女了。哎?我好像想起来了”
    柴深无视掉他,气哼哼的抢过张摩手里的风衣穿上,快步回家。
    始终没能甩掉如影随形的张摩。
    她也不吭声,只是轻手轻脚的跟在老婆身后,进门时把鞋一蹬,穿着袜子屏住呼吸,直接轻轻跟上楼去。
    柴深听见身后没有声音,失望的回头一看,看到张摩贴在自己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啊!”
    张摩一把抱住她,微蹲往下一捞,手兜住大腿和屁股直接抱起来,门自动关上,抱起来的时候柴深的手自动搂住她的脖子,有点害怕,只是哼了一声。
    穿过更衣间,一直抱到卧室里,轻轻放在床上。
    柴深推她:“你出去,楼上楼下都有客房。”
    “还没到睡觉时间。你很生气。我知道我在这件事上太独断专行,我不应该把我对强弱和快乐的标准强加在你身上。人各有一好,你喜欢躺着看剧喝可乐,这不健康但是真的很快乐,我也喜欢。”
    张摩诚恳的说:“这件事让你压力很大,对不起,我只想到能打比赛会很快乐,也预估了你一定会赢,就忘了你在期间会有很大压力。我备赛时也有压力,也很难受,只是一想到比赛就都值了,但我不应该逼你。走上擂台既是我的爱好,又是我的工作,我能用全部精力对抗压力。你的爱好是买古董和我,你的工作是金融业,心理压力就非常大,我又给你增添额外的负担。”
    仔细想想,她不可能像我一样全心贯注的训练,她还得不停的刷新等事件,工作优先,一旦崩溃会引发连锁反应。
    这一切都需要良好的心态做支撑,而不论是训练强度太大,食物不好吃,还是体侧不达标,都会让她心情不佳,操作交易时可能会出错。或者是交易出错,会导致心情崩溃无法训练、训练时注意力不集中受伤。她太难了。
    “是荣誉感。”柴深沮丧的低声说:“我一直都无法接受失败。我本该…是很强的…从小到大,除了减肥总是失败之外,不论是学习还是在学校里打架,我永远是最强的那个,以前从年纪第一滑落到年级第三时,我就崩溃开始暴饮暴食。后来心脏病发作外加肺炎让我看起来不健康之后,我就逃到外国,避开熟悉的一切,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有丝毫缺陷,或是不如人的地方。
    如果要在擂台上当众输掉,我恨不得去死。除非事情比我想的还好,否则我不能接受任何事不符合我的计划。”
    张摩总结一下,这就是敏感骄傲又自卑,可怜可爱:“如果我有一场输了,你依然会爱我。我也是一样,你可爱的地方这么多,拳台上的输赢都是额外的东西。岳父岳母也是一样的,你不用神话擂台。你赢了那个量级的所有比赛,成为第一名也没有金腰带,去打没有出场费还得自己掏钱,视频不对外流通,没有解说也没有战报,连新闻都上不了。”
    柴深感觉压力稍缓:“我再想想吧,现在三大市场外加做视频博主快把我榨干了。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你给我安排这件事,每天都要占用两个小时。我到哪儿去挤时间出来,我还得一直喝可乐,那影响身体机能,但能刺激大脑活跃,补充糖分。脑子只吃糖。”
    张摩抱着她撒娇:“是啊是啊,我就没有糖吃,我的脑子饿得慌,好蠢啊。”
    ……
    次日清晨。
    蔡老板进屋时,看到沙发上有个被子卷,铁虎正在咬着被子拽开一条缝,试图把头扎进去狂舔,一只手不停的推开它的大脸,被舔的满手口水。
    张摩穿着T恤和健身短裤,睡眼惺忪的坐起来:“铁虎你走开…别舔。坐!啊,早啊哥,一会我就去跑步,昨晚上准时睡觉的。现在几点了?”
    老板:“四点半。该把肉炖上了,鉴於你这么可怜,多放一点花椒。没搞定?”
    “搞定了,小深说她尽量试试看,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给我被子和枕头,让我自己找地方睡觉去。”其实还签订了许多过分的条件,还有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
    “你睡地毯上还能宽敞点。”窗口看书的大面积厚地毯,又暖和又宽敞。
    张摩揉着脸让自己精神点:“刚开始睡哪儿了,你知道铁虎压上来有多沉吗,好家伙,我以为是小深呢,亲我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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