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把锅碗都塞洗碗机里,在餐边柜中拿出一盒消毒湿巾,把餐桌仔仔细细的抆了一遍。
    张摩捏着消毒湿巾,攥拳头鼓起勇气:“那我去换衣服了?”
    柴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过的樱桃起泡酒,坐在餐厅里等。
    张摩先把铁虎关进健身房里,以免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学坏了。
    更衣间的桌子上放好了一套带有大圆兔尾巴的黑色缎面抹胸高开叉小衣服,一个丝绸兔耳朵发箍,黑丝裤袜。她研究了一会,才弄明白怎么把自己塞进这件小小的连体衣里,这件衣服倒是显得腰更细,腿更长,有结实肌肉的大腿看起来线条流畅而丰满,翘翘的白色大毛团看起来更撩人。抹胸以上,肩膀看起来竟也不是很宽很壮——和平时穿T恤的样子看起来差别不大,对着镜子看看,肌肉确实很美。
    柴深已经喝到第二杯酒,还在耐心的等着,她相信张摩一定会鼓起勇气就这么走下来。
    张摩戴着兔耳朵,披了一件浴袍出现在餐厅门口,一言不发的解开浴袍腰带,露出雪白饱满的肌肉,挤出来的大胸大了一个cup,被绑带勒住的腰肢似乎比往日更细,肩宽的圆润的大腿和黑色衣服都显的腰细,更何况她的倒三角身材,本来腰就很精致。
    粗的大腿和紧致运动小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下朦胧梦幻,尤为性感。凹凸有致,但每一丝肉都带着健康的紧致,看起来精致而矫健又过分性感。
    她红着脸走过来,拿起酒瓶,给柴深倒了一杯酒,扶着桌子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主要是不太适应一低头就看到挤到爆的大胸,还有过分裸露的衣着:“要我干什么?”
    柴深伸手捏衣服上缝上去的又大又圆的兔尾巴,看着她害羞的神情:“来坐我腿上,面对我。”
    一头埋进抹胸之中,根本想不起来翻旧帐和卖惨,只顾着抱住她,疯狂的蹭脸和舔。
    张摩也微微有点兴奋,但这衣服勒得慌,有点难受:“帮我把绑带解开吧,我快被勒死了。”
    解开绑带之后果然好了很多,柴深快乐的坐在餐桌上:“来呀,不要犹豫。给我一个‘小小的死亡’,我们就可以回卧室了。这是你欠我的。”本来想揪一下衣领增加气势,手伸出去才想起来没有衣领,顺手挠了一下她的下巴。
    张摩捋了捋兔耳朵,埋头抱住,低声说:“对不起。”
    我备赛期间你压力也很大,平时就很累,我还给你加重负担。虽然打比赛真的很快乐,但在这之前漫长的压力…我弄出来的压力我负责缓解。惹完祸还能弥补,还算是好的。万一弥补不了就糟糕了。这种错误只此一次。
    柴深正在临界点上徘徊游荡,只需要稍微再推一下就好了。但不介意停下来谈谈心,快感延冲会更好。“你遇到过很多困难,这我知道,你当时也很难,但坚持下去,最终成功。我也坚持过…但我那时候只能放弃。现在要重新开始,对我来说,不亚於当初决定放弃爱好,保住小命的难度。”
    “我知道。我现在明白了。”
    在把餐桌用消毒湿巾重新抆过,又喷了点室内清新剂以掩盖暧昧气味,随手把迷茫又无辜的铁虎放出来,安抚了一下狗子,一起去上楼睡觉。
    此后的日子里一直都是这样,按部就班的生活,该训练的时候则各自训练。周末如果没有工作,就陪柴深去游泳。张摩的抗阻训练中本来也有在水下的项目,依然游的飞快。
    哪天训练完还不是特别累,或者是星期天,就在神秘盒子里抽签。
    两个月转眼而过,柴深有了个明确的目标,不怎么情愿也努力,跑步,游泳,打靶,强度都增加了100%,也就是从能跑三公里增加到六公里,游泳从十分锺增加到二十分锺。
    运动强度增加之后饭也吃的多了,但是腰围没变,就对日渐增加的体重做了一个决定——把体重秤藏起来!
    这两个月之间除了看了些经典之战,又看了下白领拳赛小范围外流的视频——菜鸡互啄,柴深看完之后放心多了。又去现场看了小王的拳赛,毕竟是同属一个拳馆,张摩又实在不想去电影院约会。各自拍了一些广告,两个秀恩爱的VLOG,其中一个是张摩训练她。还得知杜尔迦喜迎被挑战,真是可喜可贺。
    这个星期天,张摩和老婆游泳归来,各自忙了些工作。
    等到下午有空时,自觉主动抽了个签:“客人和流莺…是什么?小妖精?”她只知道千里莺啼绿映红,对代指不是很清楚。
    柴深今天游泳时疯狂划水,看起来很努力,实际上因为这两个月体能大幅度增加,悄悄保存了不少体力等着晚上的惊喜。看到是这个大为惊喜:“不是哦,是我有点肮脏的小幻想。”附耳低声解释了:“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扮演女支女,你来票我。”
    张摩神色微变,她想都没想过叫鸡,但提起这个话题,有种莫名的感觉:“呃…你去花过钱吗?”
    柴深冲疑了一下:“看脱衣舞算吗?没有接触,我只往她胸衣里塞了点绿钞。”
    张摩心说我就知道:“我没明白兴奋点在哪儿,还是在屋里过家家玩。是速战速决么?咱俩赶时间的时候,都是一对眼神就直奔主题。应该在什么地方有区别?是假装互相不认识?还是你想让我做什么?是背德的快感吗?”也不知道那些人为啥去,反正我身边没有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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