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式俯卧撑(一只脚触碰手肘)的爬行,拎着哑铃的箭步蹲。
    在拳馆、在花园空地、在客厅空地油画前面,帅气的练习空击并且全部踩点。
    然后到了脱水前撑的吐泡泡,快速脱水变瘦。
    穿上挂脖的真丝露背长裙对着镜头跳了几下宅舞,张摩看的脸都红了,恰到好处的黑屏。
    换上礼服裙去聚会。
    到这里,镜头一切,张摩搂着伤痕累累的老婆坐在镜头前:“等一下,我先介绍一下比赛双方的数据。”
    介绍后解说画面缩成右下角小屏,镜头回到比赛现场。
    全程是她解说。
    评论区:[帅气!呜呜呜柴女士输了我好心痛!]
    [对面的傻大个太凶了!姐姐超棒!]
    [难为女神了,对着这么糟一场比赛也得尬吹]
    [双方能打到第四回全靠俩人都不怎地]
    [张摩の咆哮,又凶又可爱]
    [骷髅粉飞快前来报道!人生何处不相逢!]
    [不是每次努力都会有结果,我们还是要坚持下去,心痛。姐姐真实又勇敢,没因为输了就不好意思放出来。]
    [没给钱让对面打假拳吗?]
    [张摩:你们休想知道我老婆的三围!哼!]
    [所以柴总到底说了什么把对手气疯,又说了什么把两位拳王定住,我要急死了!]
    第179章
    张摩恢复自己规律的训练, 每天练的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回家。
    喻宁宁拳赛没结束就走了,也没看结果,前两天看了视频才知道事后伤成这样。又亲自过来看她, 揪着头发按进自己的大胸里, 哪怕的羊绒衫也是深V低胸的, 抱着她的头:“嘤嘤嘤你这个熊孩子,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妹妹怀的结实,就要吓流产了。”
    柴深脸上的淤血被压到就有点痛, 挣扎又不敢碰到她肚子, 躬身被按头:“痛痛痛。”
    “痛个屁, 我胸这么软。你还训练吗?以后还打吗?”
    “打啊, 这多好玩。啊啊啊啊救我!!张摩救我!唔唔唔?”
    张摩看的乐不可支, 这母女俩漂亮又温馨:“你不是喜欢这个嘛?”隔三差五就来拱啊拱。
    喻宁宁瞟了她一眼, 带着微妙的笑意:“这种事可以说出来吗?”
    张摩顿时有些局促:“哎。”失言了。
    喻宁宁:“可怜的孩子,深深的胸还是这么小, 张摩都体会不到埋胸的快乐。”
    张摩红着脸:“哈哈哈哈没关系。”敏捷的举起抱枕挡住她的手。
    柴深坐在原地喘气,脸都憋红了, 淤血的地方紫色更明显:“不许调戏她!!”
    喻宁宁叉腰挺了挺因为体脂控制的好, 还不怎么明显的肚子:“哼,我管不了你,你管得了我?”
    吃罢午饭就走了。
    第二天, 张摩的妈妈带过来几瓶药酒,还有一箱零食来看她:“你俩这都是什么爱好啊, 唉。平平安安的不好吗?我看了你那个视频, 吓死人了, 我从来不看小胖的视频,就怕这个。”
    柴深捂着脸有点局促:“哎呀, 不怎么疼。”
    张摩叼着V字糖糕,左手拿了一块黑芝麻酥,快乐的翘着二郎腿:“我要增肌,我爱增肌。”
    蔡老板:“小胖,你很快就可以升级成大胖了。”
    张摩一脸无辜:“我还有几斤富裕,而且我这两天水肿。”
    “就这一个。”其他的都没收了。
    这位妈妈只留下来住了一天,帮她整理了几十件快递。把张摩乱糟糟的衣柜叠了一遍,做了些清清淡淡的小菜。
    临睡前,张摩捏着美女的下巴给她脸上喷药,逗她:“好家伙,你这一受伤,都跑来看你,安慰你。给你寄东西。我打完我妈都没来陪我,也没有粉丝给我寄东西。”
    柴深抿着嘴笑,等她喷完:“你收的礼物还少吗?除了我之外,你是多少人的缪斯女神,画作雕塑弄了那么多,给你写歌作曲。我就不一样了,只有妈妈们爱我,粉丝都等着我抽奖。”
    张摩亲了亲她的锁骨,脸上喷了药,不可食用:“逗你玩的,我没嫉妒。”
    养了一周多,柴深脸上的淤血才彻底消失不见。戴上假的空气刘海,点一颗泪痣,画猫眼和红唇,吧唧吧唧粘上增加一个罩杯的矽胶胸垫,愉快的再次COS富江。前后两次状态对比起来,就当是富江惊人的恢复力。
    摄影师围着她拍:“我觉得您把扣子再解开两颗会更性感。”
    李穹左手举着反光板,右手拎着一面镜子给她欣赏自己的效果。
    柴深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不用。”
    摄影师:“那样效果会更好,我是专业的。”
    柴深穿了一套JK制服,坐在地上,漠然又傲慢:“你拍美女确实专业,我在如何打扮自己更漂亮这件事上更专业。”
    下午的阳光从侧面照进来,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看起来诡异又妩媚。
    视频照片拍了一些,用日语念了些羞耻的台词,素材攒够,飞速跑到楼上换装。
    李穹和摄影助理赶紧改造现场,把新买的日式屏风(白纸方块)抬出来,把张摩的那套铠甲拿下来,架子搬过来,再把铠甲套上,一百朵玫瑰先往地上摆一堆,一桶虞美人抬出来等着撒。
    把日式屠苏酒的酒具摆好,灌进去半壶花雕。
    柴深换了正红色的口红,叠涂金色,换了一件雪白的和服,扛着自己的花嫁和服——这五六斤一大包的玩意只能扛着,拎着长得像肋差的日式银拆信刀,下楼来到窗口,穿上花嫁和服,整理好长长的拖尾,接过日式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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