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爱情哈哈哈为了你们恶心的爱情连你自己都吃不下去的,怎么,恶心了被你自己爱的人恶心到了哈”

    寰顷夜辰笑得都哭出来了,捂着肚子,差点岔气,他深吸一口气说“看,我对你多好,是不是要喜极而泣了哈”

    他抹掉自己眼角的泪,扯着一张又哭又笑的脸继续说“不过呢,父亲要多遭几次罪,哈哈哈哈”

    他欢愉的放肆大笑,中途还咳了几次,但一点都不影响他此刻的心情。

    乐也乐够了,折磨人也折磨累了,他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细微如蚊声的喘吸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他慢慢转身看向地牢角落里的踏月。

    他几步并成一步,跑到踏月身边,踏月被安放在一张木床上,全身包裹着厚厚的布,身下锦缎棉被铺的厚厚的,身上盖得也是轻盈柔软的绸缎薄被,夜辰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踏月满是疤痕的上半张脸,踏月微微动了一下头,嘴微微张开,像只跳上岸的鱼一样,拼命的大口呼气。

    夜辰小心翼翼的抱起踏月,在他脸颊处轻轻亲吻了他一下说“踏月别怕慢慢呼气慢慢的慢慢”他温柔的引导踏月调整好呼吸,然后将踏月抱在怀里哽咽的说“不会疼了,我给你放了很多麻药,你不会再难受了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几天,我好难受寰顷踏月你知道不知道,我因为你好难受”

    踏月僵硬的一动不动,动了东嘴皮,夜辰扶着他说“踏月你想说什么”

    踏月摇了摇头,夜辰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摇晃了一下说“你想说什么,说啊”

    踏月低头,夜辰突然松开了他,开口笑道“呵,你是不想跟我说话了吧也对,你能想跟我说什么呢,呵”

    他换了一副嘴脸,对踏月说“你昏迷的时候,我把你父亲还有家主都请了过来你不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

    踏月只是朝着声音的来源摆动着头,而在夜辰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踏月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庞缓缓抬起,用那双布满伤疤,看不见的眼睛,看着他。

    心脏的中心,被一股情感一下一下的击打着他,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寒意,顺着经脉冰冷的蔓延全身,每一下都钝痛钝痛的。

    寰顷夜辰牵动着嘴角,让自己看起来是在笑一般说“我打断了家主的四肢,就像他当初对我那样”

    看着踏月一动不动只是抬着小脑袋歪着脖子看着他,却不言不语。

    寰顷夜辰眼神漂浮,左右摇摆,好像心神不宁一样,他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把你爹寰顷英把他我废了他的武功,还犒赏了我所有的奴隶。他那么喜欢雌伏与人身下,我就让他一辈子都趴在各种男人身下说不定过几天,还能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呢”说完,干瘪的扯出几声干笑。

    踏月双膝之下无一物,双手手腕也毫无知觉,他坐在床上,歪着头,夜辰走在哪边,他就将头转向哪边,最后他保持直坐的姿势,缓缓抬起双臂,两只手腕垂在手关节下,折断的双手十分恐怖的形成扭曲的朝向。

    踏月弯着身躯,将头埋在双臂之中。好像在哭泣一般,微微抖动着身躯。

    寰顷夜辰再次来到踏月身边,把他卷曲在一起的身体掰开,对着他说“搞什么,你想说什么,你说啊,别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还是不想跟我说话,是吧好啊,你知不知道,你醒来的真不是时候。”

    踏月保持着懵懂的状态,静静的侧耳倾听,夜辰缓缓的说“你要是早点醒来,说不定就能赶上一出好戏呢。”

    寰顷夜辰贴着踏月的耳朵,慢慢悠悠的轻声说“我把你爹,一点一点的切下来然后喂给家主吃”

    说完又拉开自己与踏月的距离,仔仔细细的观看着踏月的表情。他一边笑着一边幻想着踏月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或者破口大骂。

    踏月慢慢的张开嘴,又闭上,然后摇了摇头,夜辰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耐心继续逗他,伸手掐住踏月的下颚,让他张开嘴,没有好气的说“说话你哑巴了不成”

    他撇眼看见,踏月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舌头,是断了一半的,只有少许的肉还连着,没有让那一半断舌从口而出。

    夜辰傻了一样,松开踏月,摇着头说“不可能,我我及时叫了大夫不可能的你怎么可以说不出话了不行”

    他自欺欺人的自言自语许久,然后又疯狂的摇晃踏月,像个疯子一样喊着“寰顷踏月你欠我的还没还完你知不知道你欠我的,你要陪着我你要像从前那样陪我,对,像从前那样,你怎么可以说不了话了啊”

    踏月被他摇得难受至极,一狠心,把连接少许的肉丝咬断,一口吐出残破的半舌。

    血水顺着口角流出,踏月整个人开始向后仰,被夜辰及时抱住,夜辰疯了一般抱着踏月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把医者都叫来全部都叫来”

    而在一旁的寰顷央看着他抱着残破不全的踏月从面前而过时,嘶吼着“寰顷夜辰我不会放过你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寰顷夜辰也不理会身后如疯狗一般乱吠的寰顷央,直接抱着踏月向地牢外走,被迎面赶来的医者又拥着回了地牢。

    陆陆续续的医者把踏月重新放回木床上,一名医者恭敬卑微的说,踏月如今的状况,不适合移动,等身体好转后,再转移出去。目前能醒来都是万幸。

    踏月这回是真昏迷,青乐和言宇一直漂浮在他身边,看着他再次昏迷连忙施法形成梦境。

    梦境之中。

    踏月呆呆的坐在石桌旁,青乐和言宇也自觉的坐在他两边。

    踏月“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二位告解。”

    青乐翘起二郎腿说“但说”

    踏月“夜辰他他到底对我”

    言宇不理解,迷茫的看着青乐,他觉得他也无法理解寰顷夜辰的所作所为。

    青乐嗤笑一声,清了清嗓子说“人都是贪心的,他在你身边索取温暖,却贪婪得想要更多,自己又不愿意付出,只能一遍遍的用恨你来做借口。那些姬妾和孩子的确无辜,而他也足够的不幸,但这些都不是你造成的,他嫉妒你,恨你,又贪恋你的温暖。”

    青乐走到踏月身后,在他耳边说“他就是一个贪心又复杂的小人”说完直起身子装模作样的留给踏月和言宇一个装逼的背影。

    青乐装逼到底的继续说“真正不肯放手的不是你,而是他。真正痴迷在这段感情里的也不是你,而是他。”

    青乐转过身看着踏月说“再说他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他要你父债子偿,却又继续迫害你的父亲和家主,你说你受得这些罪,真的是在替你父亲们赎罪吗他折磨着你又不守信用的继续迫害你的家人。这种人还值得你留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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